Ivan專欄 / 《明日世界》:讓想像大於無限

2015/07/01|
by Ivan
文/ Ivan

一路走來,打著迪士尼金字招牌的作品,一直深受許多人的喜愛,夢想、冒險、果敢、實踐等元素,是其成功的魔力來源;有夢最美,希望相隨,是其一直堅守欲傳達給小朋友的信念,呼應華特·迪士尼(Walt Disney)曾提及的:「我夢想,我用信念測試我的夢想,我敢冒險,我執行我的願景讓這些夢想實現。」秉持如此純粹的宗旨,無非造就不少經典作品。

想像花木蘭可以成功拔下高柱上的箭,想像《魔髮奇緣》樂佩公主可以逃離高塔,想像《獅子王》辛巴可以重返榮耀、領導獅群,想像《冰雪奇緣》艾莎可以勇敢做自己,不難看出一系列孵化孕育,仰賴於無窮的想像力,只要想像持續下去,你的世界就很美好。而未來世界的想像又是如何呢?這些全都落在《明日世界》的重擔上,同樣貫徹己念,《明》片要讓想像大於無限,踏上冒險旅程之際,且看其能否充分詮釋這股魔力。

《明日世界》的構想源自於華特·迪士尼塵封多年的一箱檔案,並以迪士尼樂園同名遊樂區為藍本,建構出一個未來的希望國度。二十世紀初,愛迪生、巴黎鐵塔設計師艾菲爾、交流電之父特斯拉和其他頂尖的科學家、藝術家們,共同打造一個完美理想的未來都市─「明日世界」。

然而,計劃卻出了意外,「明日世界」就此消失。臨近中年的男子法蘭克,少年時曾親臨明日世界,但意外後便過著半隱居的生活,直到對科學和生命都充滿熱情的聰明少女凱西找上門,無意間發現了神秘的通關暗號,竟直指隱藏在神秘時空裡的明日世界,前所未有的未來旅行於是上演。取代傳統紙本的電子式報紙、磁浮列車、可連環穿梭的滯空游泳池,以及無異於真人的機器人等,原先存在於想像空間的人事物,全都在《明》片裡一一實現,引人入勝的視覺饗宴,在讚嘆連連之餘,亦流露出無以為繼的忐忑不安。

引自愛因斯坦一句名言:「想像力比知識更重要。」,成為《明》片重要核心,非但為此一烏托邦世界注入靈魂,也承襲迪士尼電影固有的造夢調性。在現實世界裡,華特·迪士尼完成了心目中的夢想世界,意即讓每個人相信夢想會成真的迪士尼樂園;劇中描述的明日世界,無獨有偶也是一切都有可能發生的夢幻之地,遑論它是確實來自於樂園裡的歡樂天地,真實與幻想緊緊連結,自然讓造夢真諦顯得貼切(無疑也有自捧自家品牌消費之慮)。

若說迪士尼電影是造夢者,本片導演布萊德柏德(Brad Bird)就如同追夢者般,給予觀眾難以避免的毀滅性未來,卻也傳遞未來是富有改變的可能,即使流於說教式論述,故事鋪陳亦稍嫌簡單,卻也延續其一貫的童趣特質,好比法蘭克與雅典娜跨越異種間的濃厚情感,形同《料理鼠王》人鼠共處的深刻情誼;法蘭克住處的看門狗,3D投影產物的設計,恰似《不可能的任務:鬼影行動》中,伊森杭特潛入克里姆林宮,以布幕投射而製造迴廊假象的諧趣,上述皆遵循適合全家觀賞的初衷,也等同竭盡所能地重現典範。

電影開場以喬治·克隆尼(George Clooney)飾演的法蘭克對著鏡頭說話,一旁凱西卻不時干擾,插嘴打斷之下,讓他無法暢所欲言,直到片尾真相大白,觀眾這才明白,原來是他們對著明日世界的機器人述說理念;此刻,他們要致力去創造更好的明日。以當下娓娓道出過往的起承轉合,是為不算新意卻也迷人的破題方式;但是,布麗特妮·羅伯森(Britt Robertson)一再插話,喬治·克隆尼的聲線魅力就此漸漸削弱,從形式風趣到結果豐碩的這趟歷程,若非反璞簡潔、直通有力,反採刻意的迂迴路數,便會淪為畫蛇添足。

自《明日世界》片頭開始,由於故事尚未清晰,費盡泰半時間描繪,法蘭克與凱西的際遇與個性對照,雅典娜居中牽線等,雖尚屬霧裡看花,但漸漸積累的神秘氛圍,卻也吊足觀眾胃口;可惜,後半段節奏卻異常混亂,危機解除的自問自答,思慮欠缺周詳,呈現上也就虎頭蛇尾。不諱言《明日世界》並非你我想像精彩,但就迪士尼的精神而言,《明》片依舊打破電影第四面牆,直接向觀眾信心喊話:對於未來,還是必須帶著希望,還是必須訴諸想像力;畢竟,正如劇中情節所示,世界都還沒毀滅,可別先被人類自己給搞掛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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