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專題 ] 外表美麗的女人不能相信!為什麼電影當中的女殺手更加致命?

2019/06/21|專題報導
by hsphere

法國導演盧貝松(Luc Besson)執導的全新作品《安娜》(Anna)剛剛在台灣上映,再次重拾他對於神秘女性殺手的獨特喜好,但不可諱言的,這次在選角、敘事以及動作場面上,不禁讓人回想起當年那個充滿創意、瞭解觀眾的盧貝松,除了把 1980 年代到 90 年代初冷戰氛圍拍攝的相當美麗外,節奏的掌握上也充滿有趣的笑點,而以「安娜」為主軸的故事走向也讓人感到無比驚豔,真的就像是打開俄羅斯娃娃般,難以預料哪一個才是最後的娃娃;然而回顧過去,也有許多電影也以女性殺手為主,在劇情的推展上甚至更顯張力。

「多重身份」下無法掌握的神秘感

2000 年後的女性殺手角色塑造,多少來自於 1940 年代美國黑色電影當中的「蛇蠍美人」形象,而女性向來懦弱、受掌控、選擇性低的社會狀況,也被拿來作為劇本張力的轉折,「多重身份」的設定也比男性角色更為神秘,如《紅雀》(Red Sparrow,2018),珍妮佛羅倫斯(Jennifer Lawrence)即飾演一個人生被國家機器以及家庭掌控的女子,但在抉擇上為自己的路途找到出口,相對的,這樣的出口對於他們周遭的男人來說,也是一種「未知的探險」,相對的就變成她們的武器,《安娜》的主角安娜在故事線第一次登場時,就以另一個角色揭開她不為人知的歷史,看似在街頭生存的柔弱女子,其實來自一個正常健康的家庭,從「西洋棋的對弈」可以展現她的機智同時極快的反應,這個角色在不同的時間交錯下一直都是用「神秘感」去包裝,同時在每一個轉折中也隨著觀眾迷失和懷疑,讓人思考,她究竟是一個正常的女孩,還是別有目的的心機女?她究竟是中情局、還是蘇聯國安會(KGB)的人?在諜對諜的過程中,最具威脅的可能是對弈雙方的棋子。

身理上的弱勢是最大的攻擊武器

從 1950 年代西部電影的單槍匹馬英雄主義,到 1980 年代的動作片熱潮,好萊塢類型電影對「英雄」的影響遍及全球,但對於盧貝松來說,在 1991 年的《霹靂煞》(Nikita)開始,他就對女英雄有著莫名的癡迷,但也確實,以席維斯史特龍( Sylvester Stallone)、阿諾史瓦辛格(Arnold Schwarzenegger)為主的英雄形象,對比一名女性,其落差是相當之大的,《鋼鐵人2》當中黑寡婦的登場就給 Happy 一個震撼教育,就是在於他對於女性戰鬥力的低估,此外《復仇者聯盟:奧創紀元》中黑寡婦的拷問場景,也足以證明男性對女性戰鬥力的認知錯誤總能造成致命的後果;有趣的事,若你仔細看黑寡婦與安娜兩者之間的格鬥技,都是屬於蘇聯的國技「桑搏」,以摔技為主,不和對手力量對抗,借力使力讓對方造成最大的傷害。

最強的優勢:愛

愛,對於女性來說,可能是最強大的武器,它可以是給予的,也可以是掠奪的,「追殺比爾二部曲」當中的鄔瑪舒曼(Uma Thurman)就是帶著復仇的心態展開「愛的大逃殺」,因為對愛的渴望和保護,加乘了她的憤怒,表面上她是一個復仇類型電影,但在第二集中最後和比爾的兩人對話,精準的重現一段關係中對於感情真實、虛偽的省思,什麼是真?什麼又是偽裝的?這個問題在《安娜》當中也可看到,安娜對艾力克斯和蘭尼的感情是渴望還是利用?最後的告白是真話還是謊言?在達到自己目的之前的行為,有多少的真實?安娜策略性地擺脫所有與他相關的人,那些試著打開俄羅斯娃娃的人,最後都得不到真相,只徒留安娜的某一部份在自己的心上,蛇蠍美人的形象再次浮現,讓我想到 1944 年《雙重賠償》裡菲莉絲對華特的一席話:「我從沒愛過你,也沒有愛過別人,我內心早已腐爛,我利用了你,就像你說的,這是你對我唯一的價值」

我想最後,安娜選擇了愛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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