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動物》的反情節敘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馬丁史柯西斯的早期經典黑色喜劇《下班後》(After Hours),或是路易馬勒《莎姬在地鐵》( Zazie dans le Métro)對電影鏡頭及角色的「玩弄」;但是,彷彿是劇作家自殺的詛咒(或者是預兆?)一般,《動物》隨處可見死亡的陰影。那個在尼克&安娜的公寓和瑞士租屋處都打不開的房間,不就是駱以軍說的「直子之心」嗎(這個巧合讓我真真切切地打了個寒顫)?於是《動物》這部片究竟是在談人類的情感、談創傷、談報復、談一個簡簡單單受傷的女人。又也許,我們都是簡單的動物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