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一週狂熱] 《分歧者2:叛亂者》談青少年反烏托邦小說改編電影的盛行

2015/03/20|專題報導
by hsphere

反烏托邦一直都是科幻小說非常喜歡的題材,反烏托邦主義是一個虛構的世界,反映出與理想社會相反的價值與生態,是一種極端惡劣的社會最終形態,這種世界觀通常在表面上充滿和平與祥和,但在太平盛世的虛假表面底層,存在著各種階級鬥爭、匱乏的資源與弊病,犯罪問題的迫害...等等,它是一種壓抑的枷鎖,抑制人類在精神上的自由,聽起來有些天馬行空,但若仔細將人類至今的文明與之對照,不難發現並無太大的不同,甚至會驚覺這樣的虛構文明,彷彿就是我們未來的明確寫照。


從「飢餓遊戲三部曲」小說改編成電影的巨大成功開始,就預告了這場戰爭(潮流)的開端,飢餓遊戲的小說有著完整的反烏托邦價值觀,在一個後末日的世界,一個自由意志與階級都被重新定義的社會,底層居民存在著不滿與困惑,他們知道他們過的每一天都是一個不平等的待遇,但也不知道該如何突破這樣的窘境,而改編的因子(或是說遊戲的病毒)就此出現,這樣的設定其實與時下流行的「超級英雄電影」主題相去不遠,但真正讓反烏托邦主題成功且擴散的主因在於,現實生活中沒有我們期待的英雄與象徵出現。


在飢餓遊戲之後的「分歧者」也是延續了這樣的概念,為了維持社會的秩序,人們在16歲時要在無私派(Abnegation)、友好派(Amity)、無畏派(Dauntless)、直言派(Candor)以及博學派(Erudite)五個派系之間選定成其中一員,但是主角翠絲被測定為分歧者,這樣的異類與飢餓遊戲中的凱妮絲非常相像,甚至也都是以女性為出發點;承襲這樣的公式,「移動迷宮三部曲」在遊戲上別出心裁的構思出更有趣的設定,但是若整體來看,這三個小說、電影都受到高人氣注目的世界觀,其實都在探討同樣的事情:如何當一個改變遊戲規則的異類?


《駭客任務》(The Martix)在1999年就有提出類似的想法,基努李維(Keanu Reaves)飾演的「救世主」其實就是一個「異類」,一個電腦程式中的異數病毒,只是過了10年,這樣的價值觀被套進了青少年題材中,就被包裝的更符合時代;至於為何這類作品會如此盛行,最大的原因還是在於隱性的「英雄主義」,雖說是異類,但並不是「怪異」,還必須要有改變現況、衝撞體制的能力,更重要的是能夠煽動一般人、集結力量的領袖魅力,這些設定對於高中至大學的讀者(觀眾)來說,都充滿吸引力,因為在尚未受到現實層面挑戰的純潔心靈,多少都有反叛之心,而這股力量在小說題材去擴散後,就更能集結且達到共識。


當然,反烏托邦故事的成功,多少都與現實社會的腐敗有些關係,回看2008年西方資本主義世界的崩毀,逼迫多少人失去了工作、家人、開心甚至自由,對比上述的小說與電影,差異性其實不大,也因為這樣的背景讓小說、電影有了更貼切的情感投遞,當然最重要的在於這波熱潮中,能否對人類社會有真正的影響,人們期待的「異類」能夠為這個世界帶來多少改變,「反烏托邦電影」存在著更重要的任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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